足足敲了能有五分钟,那女人已经不再颤抖了,眉头紧锁一个劲儿地在说胡话,看时机差不多,我领着本家的老夫妻出去,随后对丁翎说道:“脱了她的衣服,好好检查一下,看看她的身上有没有鼓起来的脓包什么的,要是有,跟我说。”
“这是什么东西在作怪?”丁翎说着,一脸雀跃。
“一会儿再跟你说,快去......”准知道这问题一问就没完,我搪塞一下对她说。
丁翎闻言,不太高兴,可这妞儿还是照着我的吩咐做了,哪知道,这一次速度奇快,那妞儿刚一进去就出来了,随后说道:“后背上,有一个包,这么大!我现在怎么办?”
“点个蜡烛,用木棍夹着那根针在火焰上面燎一下,等针尖儿烧红了,立即刺进去,出手要狠。”我说着,摆摆手。
丁翎听后,倒没怎么纠结,跑到屋里之后依法做了,随后,就听见那女人的嘴里发出一声极为尖锐的叫声,紧跟着噼噼啪啪地一阵乱响,听那女人的老公大叫道:“咋啦!咋啦!这是咋啦!”
“老公!你快来看看!”丁翎说着,也很急切,一听这话,顾不得太多,我一下窜进屋里却看见那个女人趴在炕头而一阵颤抖,被撩起来的衣服后面,后背偏下的位置露出一个能有枣子那么大的脓包来,脓包没有特别的颜色,就像是皮肤下面被什么东西撑起来了一样,一根被木棍夹着的钢针戳在上面,还没下来,再看那女人,极力挣扎,大声吼叫,像是受了极大刺激似的根本按捺不住。
见她如此,我不敢怠慢,让两个人将对方按死,随后掐成“三山合指”顶在自己的脑门上,默念了一句口诀,掉转指尖直向那根钢针压去,在距离那东西能有一寸左右的距离的时候,我的指诀受到了阻力,冥冥中,像是有什么东西反推过来。
可对方的力道并不算大,心下发狠,猛地一叫真力,距离我的指尖还有一段距离的钢针便噗地一下刺入对方的背脊之中,紧跟着,一股子腥臭难闻的黑色汁液从那里面窜出来,那女人也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逐渐萎顿下去。
我叫鬼鬼拿一个碗来,用新摘来的柳叶擦了一下,随后隔空画咒往碗里一弹,那碗口里头立即生出一点火焰。
不等火焰熄灭,一下将那碗口扣在上面还戳着一根钢针的脓包之上,随后,舀出一点清水点在那碗底的凹陷处,用毛巾擦擦手长舒了一口气。
“咋样?”完全不知道我在做什么,老头儿问我,我摇摇头,对他说道:“先等等看吧,一时半会儿我也不能确定,说句实话你们可能不爱听,按理说,这事儿我都不应该管,他们自己欠下的事情,怪得了谁。”
“大师,您,你这是啥话呢......”装傻充愣地赔笑一下,那女人的老公问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