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了,这也是题外话,除了这老三位之外,我知道的,正儿八经的茅山的人还有两个,一个是,我事实上的授业恩师,也就是陈道陵陈老爷子,另一个是,现在在铁楼里头猫着的我的小师叔雷真归,刨去这五个人,方圆五百里内,真心没有茅山派的弟子了,但是,没有茅山的弟子,不代表没有会干这种勾当的手艺人,别的人不说,这丁老三就是其中之一。
这人是什么来路,谁也说不清,玄门的弟子聚集在一起搞个活动什么的,他也从来不参加,因为,这货年纪不大,又贪财好色,平时的时候净接些迷人害人的“脏活儿”,所以,口碑一直不怎么好,说白了,这是一个有钱就是爹,对道德门规没什么概念的人,坊间传闻,总有那看上谁家的小伙子的富婆,或是盯上哪个姑娘的老板去请他帮忙,钱够,就做,用的法子呢,也跟当年殷白眉下的“猪哥符”没什么大区别,比较让人不省心的是,曾经有一位看风水的前辈说,这人学的东西,很杂很阴,会扎草人,会玩“钉头七箭”,以前,有人雇他用草人法弄死过一个富商,后来事情败露了。警方的人查了他三个多月,最后还是把他放了出来,因为,妖法害人这种事儿,本身就不是谁都相信的,不过,那一次也把他吓坏了,从此之后,做起事情来也没有以前那么嚣张跋扈,尤其是后来,殷白眉被毛显芳从南方请了过来,那老头子,比他还不是东西,但是手段比他高明不止一两个层次,几次试探之后,他是心服口服,乖乖滴让出地盘躲到了城乡结合部的一个什么什么小庙里头找清净,既不是和尚,也不是道士,要不是殷白眉死了那些生意没人照看,他丁老三这个名号,怕是早就被人忘了个一干二净......
“你是说,丁老三经常来你们这里来拿一些类似胎盘的东西?”出于谨慎,我还是多问了一句。
“对,以前,经常来,但是,这东西也得看情况啊,人工流产的方式有很多种,有的时候,能拿到好的,有的时候也不行,他这个人挺挑剔的,不是什么样的都要,在头些年,特别频繁,但是最近这几个月来得就没那么勤了,前不久,还来过两次,嚷嚷着有东西就找人送过去,好像有急用,但是,你也看到了,我们家老头子这阵子不自在,那个小王,也给吓得不干了,一来二去,这方面的事情啊,很少做了。”
“他最近有没有来过?”点了点头,我问。
“哎呀,我想想哈,诶,要是我没记错的话,丁老三应该能有一个多月都没来了吧......”老妇人说着,转头看朱大夫,朱大夫点点头,道:“差不多吧,前前后后,能有个二十多天,这小子没来催,八成是找到卖主了,干我们这行的,又不止一两个,小地方没有,大地方也能淘来啊,只要有钱,什么买不到。”
对方说完,侧身躺下,在哪里哼哼唧唧地问我:“小伙子,我现在也不明白,他要那些胎盘干啥......婴胎紫河车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弄出来的,他要那么多,难不成真的是用来吃的?”
“你说对了,要是我猜得不错,这东西,真的是用来吃的。只不过,不是给人吃,是给鬼吃。用胎盘养小鬼,就不用担心小鬼跑掉了。”站起身走到窗前,我说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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