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博拿着袋子走到沙发处,将那一摞厚厚的素描画,摆放在了沙发前面的玻璃茶几上。
“这张是毕加索的,这张不是。这张也是毕加索的。”
陈博从自己的行李箱里翻出一副鉴定文物用的白手套,开始整理起毕加索的素描稿子来,对于他而言,这个工作异常的简单,只需要分辨里面是否有灵气存在就可以了。
“呸,你看清楚没,流氓。”
谁知,坐在陈博旁边的徐慧看到一副素描,直接骂出了声。不光如此,徐慧的脸上还露出了娇红。
“我怎么流氓了?”陈博转脸看向手中的画,这会才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。
“徐慧,你也是在巴黎呆过一阵子了,连这个也抵触?这可是艺术。”
陈博边笑边打趣起徐慧来,这幅素描是一个女人的全光像,女人的身体无不被作者分毫毕现的呈现在画上,就连面部表情都是看的清清楚楚。所以,徐慧才有这样害羞的样子。
徐慧依旧羞涩道:“不是抵触,但是这画画的太绘声绘色了,我看了,作为女性,真的觉得难堪。”
陈博笑了:“难堪什么,你跟我,我又不是没见过你,我们都坦诚相见了,你在我面前就不用羞涩了。”
陈博一说,徐慧的小粉拳一下就打了来:“你这个流氓。还有,毕加索也是个大流氓,你可不能学他呀。”
“亲爱的,这可是艺术啊,你不让我学毕加索,我怎么能成为杰出的艺术家?”
“反正你不能看这张,收起来。”徐慧道。
陈博却没有管她,继续道:“你不让我看这个,难道这个也不让我看?这毕加索大师就是画女人出名的,那合着这些画我都要收起来。”
本来,陈博还想着和徐慧一起欣赏画作,然后共同探讨,对比一下中外女人不同之处的心思。
不过徐慧态度果断,陈博也只好作罢。
而其实之所以包括徐慧还有一些女性对毕加索怨念颇深,也是有原因的。
因为对于毕加索而言,女人只不过是他艺术祭台上的牺牲品。
毫无疑问,毕加索是一位真正的天才,20世纪正是属于毕加索的世纪,他在这个多变的世纪之始,从西班牙来到当时的世界艺术之都巴黎,开始他一生辉煌艺术的发现之旅。
在20世纪,没有一位艺术家能像毕加索一样,画风多变而人尽皆知。毕加索的盛名,不仅因他成名甚早和《亚威农的少女》、《格尔尼卡》等传世杰作,更因他丰沛的创造力和多姿多彩的生活。
毕加索留下了大量多层面的艺术作品,这些都是他人无法比拟的。
毕加索完成的作品统计约多达六万到八万件,在绘画、素描之外,也包括雕刻、陶器、版画、舞台服装等造型表现。
在毕加索1973年过世之后,世界各大美术馆不断推出有关他的各类不同性质的回顾展,有关毕加索的话题不断,而且常常带有新的论点,仿佛他还活在人间。
不过毕加索是个始终引起争议的人,除了他那让人倾倒与折服的过人才华。他为自己的几任妻子、情人和孩子们画过许多画,他的亲人们对这位天才画家的评价却褒贬不一。
毕加索于1973年以92岁的高龄去世,他在世时人们争先恐后地同他结交,在他去世四分之一世纪以后,世人仍在为他的故事和名声争执不休。
毕加索绘画上的成就可谓登峰造极,但他的家庭私事却弄得一塌糊涂。
这也跟他的那些女人们扯不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