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深处,房子不大,看起来破破烂烂,本来不像有人住的地方,但她却意外在门口看到两个男人。
那两个男人蹲在门口,一个嘴里叼着树叶子,一个手里拿着棍儿在地上划拉,两个人交谈着,听不清说什么,嘿嘿笑着,其中一个还擦了擦口水。
这条路人都鲜有,有人家,还有两个男人坐在门口一脸涎色的说着什么,凭她一向精准的直觉来说,一定有问题。
她骑马走过去,站在门口吆喝一声,“二位,跟你们打听个人。”
两人间谈话被打断,同时不耐烦的扭头朝她看过去,正欲发火,可看见周乐平那张脸,骂娘的话还没出口就又生生咽了回去,拍拍屁股站起来,“姑娘想打听什么人?”
“打听一个姑娘,我看这条路没什么人走,不知道两位可曾见过一位姑娘经过?”
这话说的是,打从这儿过的姑娘,不用描述模样年纪,马上这小娘子要找的,只有可能是屋里那位。
本来做的是亏心事儿,怕担责任应该矢口否认的,可面前一个小娘儿们能构成什么威胁,不过是又送上门来的一口鲜肉,不吃白不吃,于是出言哄骗,“呦,虽说人少,但这一天过去的男男女女也够人眼花的了,姑娘说清楚点儿我们才好帮你啊,要不你下来画张像给我们看看?”
周乐平视线越过他们看向紧闭的房门,从马背上跳下来,一抬下巴道,“好啊,那进去画吧。”
两个人慌忙拦住她,“现在不行,我们大哥跟大嫂在屋里呢。”
还有一个人,周乐平愈发确定这几人就是掌柜的口中欲图谋不轨的几人了,这间房子里,关着的门后正在发生的,恐怕就是她最担心最不愿意看到的。
“大嫂?”她一手一个揪住两人的头发,“我看你们真是活腻歪了。”
向前一拽,两人脑袋撞脑袋,立马就眼冒金星倒在地上。
周乐平也顾不得手腕上撕扯的痛楚了,两步上前,一脚把门踹开。
门内是慌慌张张提裤子的男人和倒在草垛上,衣衫凌乱脸青眼肿,喃喃流泪却无力反抗的大皇妃。
大皇妃看见周乐平,痛苦的嚎叫着,拢着衣服坐起来,用稻草胡乱往自己身上遮,缩在角落里不住发抖。
周乐平眼睛都红了,地上捡了块儿破烂桌子腿抡起来留给男人脑袋上来了一下。
男人被打的晕头转向,撞在门上,清醒了,揉着脑袋发起狠,“他娘的臭娘儿们,不想活了敢打老子?”
“不止要打,我还要把你抽筋扒皮,剁碎了扔河里去喂鱼!”
“人不大,口气还不小,既然你自己送上门儿来了,那老子就连你一块儿做了!”
周乐平跟他很快动起手来,几个莽夫,除了一身蛮力什么都不会,周乐平纵然能使出的力气有限,但招式精湛,真动起手来,这几个小喽啰不是她的对手。
只是盛怒之下难免会有疏忽,分明占据上风,后背一闷棍下来,她摇摇晃晃,晕的站也站不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