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候,齐香才发现自己浑身都被汗给浸透了,手心上不知何时,已经尽是冷汗。
林宇轻轻的扬起手,整理了一下齐香那有些凌乱的鬓发,微微一笑,道;“傻丫头,这么紧张干吗?”
齐香没有回答,只是嘿嘿的傻笑,那种笑容,就像是六月盛开的莲花,有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清纯。在那个瞬间,刚才的一切不愉快,就全都随着吹过来的一阵风,飘向了远方……
与此同时,卢行正在全杭州城最大的烟花之地,醉乡居里左拥右抱,旁边还围着六七个颇有姿色的妙龄女子,或为其捶背,或为其捶腿,或喂他吃东西,好不风流快活。
“少爷,少爷,不好了,不好了,出大事了,出大事了……”就在卢行醉卧美人膝,醉生梦死的时候,他最为得意的手下小厮癞子张,就上气不接下气的跑来喊道。
“癞子张,又怎么了,是你爹被人家砍了,还是你妹被人家给上了。”卢行见有人前来打扰他的雅兴,顿时间便没好气的问道。
“少爷,我爹没被人家砍,我妹也没被人家上,是大侠公子扬被杀了。”癞子张喘着粗气应道。
“被杀就被杀了呗,反正……”说到这里时,卢行表情猛然一变,急忙问道;“你刚才说什么,是谁被杀了?”
癞子张急忙应道:“是公子扬被杀了,据说是死于林宇的清风剑下。”
“什么,林宇?”卢行又像是被雷给击中了一样,惊愕的叫了一句。
可能是癞子张故意想考验自己主子的心理承受能力,紧接着又说了一句,直接把卢行给吓尿的话:“少爷,我们快跑吧,现在官府也正在满城抓你呢!”
醉香居的姑娘们此时都已是面面厮觑,个个都是大眼瞪小眼,不知该如何是好?
癞子张急忙上前去扶已经呆如木鸡的卢行,直接就热乎乎的一片,仔细看去,见自己的主子,又尿湿了。
其他姑娘也注意到了卢行吓得把裤子都尿湿了,纷纷捂着嘴偷笑。
“笑什么笑,还不快滚!”癞子张没好气的骂了一句,扶起卢行就朝门外跑去。
这时刚好看到大街上有两个巡逻的衙役,吓得浑身都直哆嗦,在醉香居里是一阵乱窜,直至在后院里发现一个狗洞,这才侥幸逃了出去。
癞子张得到消息后,城门还未开始戒严,他们两个就跟街上乱窜的流浪狗一样,窜出了城外,一口气跑除了十几里,这才跟条狗一样,躺在路旁大口的喘着粗气。
“癞子张,你说我们现在去哪里?”卢行这时也已经回过神来,伸出猩红色的舌头喘着粗气问道。
癞子张想了一会,应道:“少爷,我有一个拜把子兄弟叫王麻子,就在这附近的小南庄,我们可以先去找他。”
卢行虽然有些不太情愿,不顾破却也答应了。毕竟此时整个杭州城都在通缉他们,万一被抓住,落在林宇的手里,那下场肯定比那个公子扬还惨。
癞子张和卢行二人,不知转了多少条乡野小道,走了多少冤枉路,问了多少人,这才找到那个王麻子所在的小南庄。
王麻子一见是自己把兄弟癞子张千里迢迢来找自己,顿时间就是一阵激动。而且还听他说,那个锦衣少年就是他以前经常提的阔家少爷,眼珠子都直接看直了,哪里还敢有丝毫的怠慢之意。尤其是王麻子的媳妇,简直就把卢行给当做祖宗供了起来。
就在王麻子夫妇忙得热火朝天的时候,一个小女孩的声音就已从门口传了过来:“爹,娘,我回来了。”
小女孩年纪不大,也就豆蔻年华的盈盈岁月,皮肤和城里的女孩比起来,微微有些黝黑,不过眼睛倒挺大,长得也挺水灵。
卢行今天跑了一天的路,正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。当他一看到进来的小女孩时,眼珠子就直接绿了,甚至还使劲咽了咽口水。
“小翠,你回来了,快点叫人,那个是你癞子张叔叔,那个是卢少爷!”王麻子的媳妇,急忙上前指着癞子张和卢行,笑的是花枝乱颤。
小翠不知道家里有人,羞得低下了头,声音很小叫了一声;“张叔叔好,卢少爷好!”
卢行对着小翠挥了挥手,道;“来本少爷这里,让我好好看看。”
小翠生性腼腆,有些不知所措的望了一眼自己的父母。
卢行见此情景,掏出一锭银子在半空中晃了几下。王麻子媳妇见此情景,眼睛都直放金光,急忙上前拉住小翠的手,堆着满脸笑意说道:“小翠,你还愣着干嘛,没听见卢少爷在叫你嘛?都快长大了,怎么还这么不懂事。”
卢行见此情景,嘴角之上立即就浮现出一抹淫然荡荡的笑意,顺手把银子扔给了王麻子媳妇,紧接着抓住了小翠的手,轻轻地抚摸了一下,笑道:“小翠,你的手可真嫩滑。”
小翠大概是第一次和异性接触,下意识的缩回了手,一溜烟的跑到了房间里。
王麻子父母怕卢行生气,急忙上前赔礼道:“小翠这孩子还小,不懂事,我现在就把她给叫出来。”
卢行淫然荡荡的笑了笑,喃喃自语道:“好羞涩的姑娘,含苞待放的一枝花,我喜欢!”
在给他捶背的癞子张见此情景,立即会意,急忙挥了挥手,让王麻子夫妇去一边忙活去。随即便小声的在卢行的耳前嘀咕道:“既然少爷喜欢,那小的我这就去办!”
卢行淫然笑了笑,点了点头,道:“好,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去办,办好了,本少爷有赏!”